久太久,他要敢爱敢恨,要敢作敢当。去闯祸,去调戏姑娘,去打架流血挥霍金银,只要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,去蹲一蹲牢房也好。

这些饥饿感是永远都得不到满足的,几乎要将马利·佩罗的心烧成灰烬。

风停了一阵,射界变得明朗。

“小心了,枪匠老师。”

隔着一百米的距离,连绵不断的枪声响起。

魂威的幻光庇护着两位骑士,为了保护观众,芬芳幻梦将射来的子弹尽数接下——子弹动能完完全全消化在猫咪的趾爪之中。

这一百米实在是太远太远,对手枪弹来说,要飞够足足两百毫秒才能抵达对手的头颅,在芬芳幻梦的眼里,好似翩翩飞舞的蝴蝶那样缓慢。

马利·佩罗那头就没有这么好运了。

佩莱里尼失了神智,暴风眼的力量走到尽头,以他的元质构型来催动魂威,就像是吕布骑上了一条狗,再强大的灵体也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实力。

微风稍稍偏斜雏鹰的弹头,原本冲着脑袋去的子弹敲在马利的侧脸,耳朵的软肉叫锋利炙热的子弹削去,他偏斜身体改用单手持枪——这是枪匠老师教过的求生办法,侧身单手持枪或许会让射击精度下降,但是能保证射手在面对敌人的射界时,留有最少的中弹面积,同时还能还手。

手枪轰出去几颗软弱无力的子弹,都叫枪匠使唤魂威拨弄开。

芬芳幻梦与枪匠本体冲下矮坡,只开了两枪就丢下武器冲着马利狂奔。

这小子好像不想活了——

——在芬芳幻梦捕捉到马利的子弹时,江雪明似乎明白了马利·佩罗的想法。

因为钢铁大猫抓住的弹头无一例外全是药弹。在首府的闹市城区,佩莱里尼都搞不到枪,马利·佩罗也只能从斑马动力队的后勤组找到比赛用枪。

空仓挂机时,马利·佩罗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咔声,那是空挂杆咬死套筒,子弹打完了。

苍月湖下游的人工河里,湍急的水流中,依然留着芬芳幻梦用砂石水刀喷出来的一列玻璃晶体。

它们在夕阳的映照下一会变红色,一会变成金色。

噩梦中的小格罗巴终于离开了哥哥的肩膀,在阳光的照射下,他几乎要魂飞魄散,再也无法维持灵体的形态,连话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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